创业投资对新领域的拓展,会引发产业及创投业本身一系列连锁反应。
达晨创投合伙人傅哲宽对农业领域的实践,发人启迪。
职业契机
傅哲宽,1969年出生。
每个人的职业机会不同,但是有些人抓住了机会,最初却并非是处于很有利的位置。
傅哲宽毕业于黑龙江商学院,也就是现在的哈尔滨商业大学。这是国内第一所多科性商业高等院校。50年代研制出国内第一台饺子机,60年代首创国内三大会计记账方法之一的“财产收付记账法”。
先后就职于湖南经济管理干部学院、湖南证券有限公司,后来就进入了湖南电广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话分两支,1996年,刘昼进入电广实业上市筹备小组,一直到电广传媒成功上市。后来担任总经理助理。
上世纪80年代,刘昼在湖南财经学院时学习的是会计专业。毕业后,他被分配到湖南省木材公司,从事会计工作。之后10年,都在木材公司。南巡讲话之后,传统人才机制被打破,他通过公开招聘进入湖南广电中心担任财务科长。
90年代末期,对应于互联网的逐渐兴起,风险投资成为人们需要理解的一个新词汇。
刘昼回忆起电广传媒董事长总经理龙秋云:有一天突然跟我说,给你一个亿,到深圳去开个风险投资公司。
2000年4月19日,深圳达晨创业投资有限公司正式注册成立。
第一代的本土创投机构属于生不逢时,当从业人员们大致把办公环境布置好的时候,网络股泡沫破灭了,创业板推出延后,之后不再是舆论关注的。
虽然环境不利,但是刘昼展现了对这一新业务的直觉,2001年投资的三个项目中其中两家是同洲电子和拓维信息,不过投资的意义要后几年才体现出来。
肖冰在港中旅七年,曾经担任香港中旅经济开发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之后,从职业天花板及激励的角度,他决定换一个环境。龙秋云求贤若渴,于是,肖冰进入了电广传媒,这是在2002年。
肖冰的职位也是总经理助理,这显然是一个过渡,到2003年肖冰来到了深圳。
肖冰在错误的时间进入了一个正确的行业,现在他同刘昼一起分担烦恼。两个人之言片语的回忆很有意思:
“我觉得这种情形太危险了,就拉了傅哲宽过来。其实当时他对创业投资也不熟。” 肖冰2009年在接受《新民周刊》采访时回忆。
“刚开始,我们有五、六个投资经理。不过到2005年,严格来讲,我们只有一个投资经理,就是肖冰带着的梁国智。另外还有一个刚刚从做二级市场投资转过来的傅哲宽,当时他对创业投资还不熟。” 刘昼2010年在接受《投资家》采访时回忆。
那么现在介绍傅哲宽是,2000年6月至今,担任深圳市达晨创业投资有限公司投资总监,负责项目投资管理工作。应该是岗位上有重新定位。
不过,傅哲宽很快进入了状态,他有一个回顾,谈到2005年在江西出差,看到一家门店前排了长队,引发了好奇心。“我也凑热闹买了一些,居然辣得我这个湖南人很舒服。”
双方当时就接触了,褚建庚、徐桂芬与团队同达晨开会研讨,不过那个时候时机还不成熟。
就在傅哲宽开始职业起点的时候,刘昼需要向董事会作更多沟通。电广传媒内部的一些声音是让刘昼将达晨从深圳撤回长沙,多少可以节省一些费用。干脆撤销这一机构也是一种可能。
2006年6月27日,同洲电子在深交所中小板挂牌上市。这属于全流通后,创投在国内市场退出的最初案例。
“一两个工人就能养几十万只鸡,完全颠覆了我们对农业的想象。”2006年,傅哲宽接触到了圣农发展。当时是通过保荐人推荐,达晨联系到这个项目。
有关圣农发展,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创业故事……
在1983年,29岁的傅光明从光泽县武装部辞职,通过银行贷款,投资2万元,在光泽县十里铺猪母垄建立个体养鸡场。
光泽县地处福建省西北部,武夷山脉北段,鹰厦铁路入闽的“门户”。人口15.6万人,全县耕地面积21.61万亩,是全国商品粮基地县。
最初的时候并不容易,有一个段子说,傅光明买了600枚种蛋,到最后只孵出1只小鸡,长大后发现还是只公鸡,但这一只也是希望。有一个经验积累的过程,第二次还是600枚种蛋,有300只小鸡破壳而出……1989年4月,成立光泽县种鸡场。
公司记录:1988年8 月,光泽种鸡场引进第一位畜牧专业本科毕业生李文迹。
李文迹毕业于福建农学院兽医系,硕士学位。李文迹提出了跳出单一的品种圈子,走饲料加工、种鸡孵化、肉鸡饲养综合立体发展的路子。1997年之前,先后有15名大中专生加入到圣农。
(2005年4月,李文迹获“特别贡献奖”。傅光明授予李文迹象征圣农最高荣誉的圣农鼎。同时获得50万元人民币的奖金。)
1993年5 月,光泽鸡业有限公司以产、加、销,贸、工、农一体化的模式,建立了从种鸡饲养、苗鸡孵化、肉鸡饲养、屠宰加工、销售运输一条龙的农业产业化生产组织,员工400人,日宰杀肉鸡一万只,年产肉鸡300多万只。
然后就是1994年9月,光泽鸡业有限公司与百胜餐饮集团肯德基中国公司建立长期供销伙伴关系。原因是之前傅光明已经上马了一条冻肉生产线。对应当时因为负债1000多万元投资,每月要偿还100万元,颇有压力。
1987年11月12日,中国第一家肯德基餐厅在北京前门开业。最初菜谱包括原味鸡、鸡汁土豆泥、菜丝沙拉等,原味鸡每块售价2.5元。而麦当劳是1990年在深圳开设了其在中国的首家餐厅。
肯德基在1992年全国餐厅总数为10家,而到1995年达到了71家。1996年6月25日,肯德基中国第100家门店在北京开张。2000年,则达到了400家。
到2000年7月,圣农已经达到日宰杀肉鸡3万只、年产肉鸡1000万只的生产规模,员工1200人,初步形成了以肉鸡产业为主、消化处理废弃副产品为辅、带动农户的农业产业化企业。
“我国农业行业的集中度不高,随着行业开始慢慢集中,肯定会伴随着产生一批大型龙头现代农业企业。”傅哲宽后来在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总结。
2005年8月,圣农通过美国农业部食品安全局(FSIS)检查,获得对美推荐注册资格。
2006年7月9日,圣农肉鸡加工二厂投产。该厂于2005年6月15日开工,引进三条欧洲的自动化肉鸡屠宰线及加工设备,流程包括,自动切割转挂系统、自动掏膛及清洗系统、自动风冷降温系统,年加工肉鸡能力7200万羽。
但是2006年的一个问题是禽流感。新华网北京2月21日电综合新华社驻外记者报道,随着近日来高致病性H5N1型禽流感疫情在全球蔓延,一些国家采取了紧急措施,防止疫情进一步扩散。
紧张情绪席卷全球,甚至德国有公众人士提出,由于德国爆发禽流感,六月九日至七月九日在当地举行的世界杯应该取消。
这使其他投资机构难免犹豫,而达晨显然是把握住了机会。当时是投资了两轮,金额共计4600万元,估值是8倍左右。
傅哲宽在2006年还涉及两个项目,广州华工百川的绿色轮胎项目,以及湖北武大有机硅新材料。
圣农发展有一个回顾:我国于2005 年 11 月到2006 年 6 月期间发生了一次规模较大的禽流感疫情。由于采用一体化自养自宰经营模式,以及本公司地处山区的特殊地理优势和 20 余年肉鸡饲养和防疫技术的积累,本公司未发生该疫病,生产未遭受损失。
项目
2008年3月7日下午,达晨和北京恒泰艾普石油勘探开发技术有限公司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5号楼举行了投资签约仪式。涉及金额为1000万美元。
恒泰艾普是石油天然气勘探开发软件及服务供应商,类似于巨头哈里伯顿的业务。研发的勘探开发软件产品,分别应用于地震数据的采集设计、处理和解释、油藏开发模型设计以及地质成图等方面。
这也是中关村软件园孵化的一家公司。2005年,孙庚文租下500平米的办公场地,组建恒泰伟业地球物理技术有限公司。
孙庚文接受《北京商报》采访时说,“恒泰艾普经历了成长、发展和成熟3个时期。中关村软件园孵化器根据我们不同的发展阶段,提供了基础环境、商务、投融资、人才培训、人才申报和知识产权等相关服务。”
而在2008年年末,通过人介绍,傅哲宽接触了金银岛董事长王宇宏。
我们知道的,英国作家史蒂文森的《金银岛》,这是无数中外小朋友少年的梦想,或者也是傅哲宽少年时期的梦想。波涛汹涌的大海,一个男孩遇到一个船长,然后有一份藏宝图……史蒂文森要告诉读者,生活中最重要的是爱和正义感。
公司自我介绍:在大宗产品电子商务领域,金银岛率先实现了信息流、资金流、物流的“三流合一”,为大宗产品产业链的各方参与者,提供内参资讯、现货交易、在线融资等全方位电子商务解决方案。
“其经营的大宗商品交易平台具有多样而朴实的盈利模式,成功地满足了客户多样化的需求。”傅哲宽指出。
2009年3月进入程序,三个月的沟通和调查后,6月达晨和金银岛签约。将向金银岛注资1亿元,首轮不低于5000万元。
之前的5月,达晨创投宣布投资太阳鸟3100万,国内创投游艇行业的首单。
“看中太阳鸟,一是觉得游艇产业目前时机比较好,到了一个产业启动的前期,二是觉得太阳鸟的经营理念在国内同行业的公司里面,还是比较接近国际水平的。”傅哲宽后来在接受《机构投资》采访时表示。
那么这个领域会出现类似汽车企业经历的普及化进程吗?“目前最低端的游艇,20万-50万元就能买到,家庭度假所用游艇150万-200万可以买到,即使对于中产阶级,也不是可望而不可即。”公司创办人李跃先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谈到。
电广传媒的背景,而第一家上市公司项目是同洲电子,达晨在有线电视领域的投资颇受业内关注。
2007年7月,达晨创投及上海联创、招商科技投资东方广视6500万元,其中,达晨创投出资为3500万元。傅哲宽认为,这属于风险投资与战略投资并举的案例。
2007年10月,东方广视入选德勤“中国高科技、高成长50强企业”,位列第19,连续三年平均增长率达438.02%,入同时入选“亚洲高科技、高成长500强”。
2002年9月,北京东方广视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成立,注册资金100万元。2004年进入数字电视领域,着手开发自主知识产权双向数字电视解决方案技术与产品。
也是在2007年,对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实施全网双向数字电视建设,向网内所有用户开通互动业务,使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成为首个真正进行双向数字整转的地区,属于数字奥运典型工程。
2009年5月,东方广视承担“全国文化信息共享工程试点项目—大连农村信息网的建设”。“该项目的顺利实施意味着东方广视公司将成为国内首个完成30万户以上级别网络全网双向数字电视建设的厂商。”
东方广视入围昌平区回龙观地区2009年度纳税十强。
农业投资观
2009年10月21日,福建圣农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中小板挂牌上市。
上午9时30分,南平市长龚清概和公司董事长傅光明为圣农发展上市敲响开市钟。上市开盘价为27.4元,收盘26.25元,涨幅32.91%。
达晨创投自己的总结是:圣农发展的成功上市,是达晨创投的又一重大里程碑事件,它奠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达晨创投在战略布局的现代农业产业中的领先地位。
这个评价从产业角度来说,属于过于谦虚,圣农发展的上市,可以媲美于软银亚洲投资盛大。软银亚洲投资盛大是国内创业投资领域的分水岭,从此之后投资团队的认识被尊重。
还有一个花絮,圣农发展董事傅芬芳是傅光明的女儿,1980年出生,是80后。
傅芬芳直接持有圣农发展539.947万股。此外,圣农实业持有圣农发展23479.366万股,而傅芬芳持有圣农实业12.5%的股权。
“29岁我下海养鸡,只为家人能过得更好。39岁我成立圣农实业有限公司,想为孩子多留点。46岁我建立圣农集团至今,只想把最痛苦的先做完,这样女儿以后就轻松了。”傅光明在接受《福建工商时报》采访时总结。
小傅着手接班已经好几年了,她主导的一个方向是人力资源。
这一次投资,属于品牌和收益双丰收。“项目带给达晨的投资回报率超过20倍,在其他行业很难有这么高的投资回报率。”2011年年末时傅哲宽回顾。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之前的7月,在历经数年沟通之后,达晨终于同煌上煌达成一致,注资3600万元。
公司网站指出:公司依靠肉鸭养殖—屠宰—肉制品深加工产业化特色经营,被农业部列为第三批全国农产品加工业示范基地。
每一代创业人都对应于时代,90年代初,在南昌市肉食品公司工作的徐桂芬下岗了,年龄上很被动,刚好40出头。工作难找,又远不到退休年龄。
她之前担任过门市部经理。于是开了一家酱鸭店,“卤菜要品尝,认准皇上皇”。业务有起色之后,需要人手,她又拉来了爱人褚建庚。褚建庚原先是机关单位驻珠海办事处的副主任,但是他属于对创业有热情的人。
公司建立了“公司+农民专业合作社+农户”、“公司+养殖小区+农户”模式。褚建庚介绍,“煌上煌提供鸭苗、饲料等基本原料,农民负责养殖。”
“福建圣农是通过上游来带动下游,煌上煌则正好相反,是在已有下游品牌、渠道的基础上,再逐渐发展上游养殖、屠宰。”傅哲宽在接受《第一财经日报》采访时指出。
农业领域的大腕无疑是刘永好 ,“大概在10年前我就说过,我们国家农业一定会出现一个转型的时期,现在这个时期已经来到了。”
2011年年末刘永好在接受《新京报》特别报道《看2012时》采访谈到:第一,人均的GDP超过了3000美元以上,第二,大量的农民工进城,我国8亿农民,我认为现在农村的实际居住人口可能只有一半。
从根本上说,农户模式经济性的前提是,农村存在隐形劳动人口,随着城市逐渐吸纳农村年轻就业人口之后,农业会呈现更集约化经营的趋势。
傅哲宽也表示,现阶段,将农户组织起来可实施性强,但未来,可能同西方国家一样,以大型的农场为主导。集约化的经营会影响到农资供应链,而农资将促进产能提升。
当然我们知道,九鼎投资已经对农药领域进行了普遍地筛选。类似的布局当然也不止他们一家。
产业投资其实早一步,中粮“福临门”食用油的宣传稿强调,中粮力求建立一个从原料、生产、运输、物流等各个环节全面接管的无缝衔接全过程控制体系,确保产品质量可追溯。
2011年12月,傅哲宽在《南方都市报》有一个口述:做全产业链还有一个好处,国家对农业的扶持政策都集中在上游领域,在养殖种植和初加工方面,可以享受到国家对农业领域的各种优惠政策,公司的盈利能力也可能变强很多。
前一年在接受《东方早报》采访时他谈到,“国家的保护是我们投资农业的必要前提,补贴很多,在税收方面很多可以减免。有些行业本身的毛利率不高,但不纳税后,净利率也可以很高。”
最佳创业投资人
2010年9月28日,太阳鸟游艇股份有限公司登陆深交所创业板。发行价为28.88元,发行市盈率96.27倍。
2011年1月7日,恒泰艾普石油天然气技术服务股份有限公司登陆深交所创业板。发行价57元,发行市盈率99.92倍。
当然市场环境是在变化中的,二月之后新股发行市盈率就开始下降。
6月21日,江西恒大高新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在深交所中小板挂牌上市,公司致力于防磨抗蚀新材料的研制以及工业系统设备的防磨、抗蚀、节能等技术工程服务。发行价20元,发行市盈率30.30倍。
首日收低2.5%。之前的2010年3月,达晨创投等三家机构增资,如果按发行价20元计,账面回报1.9倍。
“达晨投资的重点一直是走到消费品阶段的农产品。”就2011年的投资,傅哲宽接受《创业邦》采访时谈到。
他谈到具体项目:比如我们投资了人工甘草种植基地;还投资了综合性茶叶品牌连锁企业“华祥苑”,他们从基地种植、粗加工、渠道、品牌,产业链做得非常完整。
2011年的猪肉价格是一个热门话题。当年猪肉产量5053万吨,生猪存栏46767万头,存量市场很大。
但是傅哲宽则表示应当审慎,接受《第一财经日报》采访时,他指出,“行业一窝蜂地涌入就会造成价格下降,反之一旦大批量离场退出,价格又会迅速上扬,要踏准这种周期节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2011年上半年,猪肉价格有一个攀升,当时是舆论关注的热点话题,对整体物价也有了影响,而从9月份开始,价格缓慢回落。2012年春节后价格进一步回落,但同时成本高居不下,各地又有传来养猪户不赚钱的消息。
现在傅哲宽是达晨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合伙人、副总裁,主管着公司南方片区的投资业务。2011年年末推出的福布斯中国最佳创业投资人榜,42岁的傅哲宽首次进入榜单。
2012年3月22日,证监会网站刊登出北京东方广视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创业板首发招股说明书(申报稿)。
而在3月30日刊登出江西煌上煌集团食品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招股说明书(申报稿)。
招股说明书指出:截至2011年12月31日,公司在全国拥有直营店和加盟店共计1,798家;2009年初公司在全国拥有直营店和加盟店共计676家,自2009年初至2011年12月31日,本公司全国门店数量增长了165.98%。
2010 年实现营业总收入69,446.94万元,较2009年增长34.18%;2011年公司实现营业收入88,613.38万元,较2010 年增长27.60%。
过去几年,农业投资已经陡然升温,根据投中集团旗下金融数据产品CVSource统计,2006年至2011年第三季度中国农业行业共披露184起VC/PE投资案例,投资总额达到50.19亿美元。
而根据清科的统计,2011年,中国农业领域共披露89起VC/PE投资案例。其中78起披露投资金额,共11.04亿美元。
清科分析师肖珺2012年3月在接受《中国证券报》采访时指出,“他们对农业的兴趣不局限在成熟期或接近成熟期的项目,能够等待较长时间,比如PE一般能等待5年,VC能等待的时间则更长。”
有关这一领域投资的特点,之前傅哲宽在接受《环球企业家》采访时总结,“从种植、养殖到产出,到最终上市,时间比较长。比如养牛,一个周期下来需要一年到两年时间,农业企业要做到上市也需要一个过程。”
结语
外资创投主要的人力资源优势,应该理解,仍然集中在TMT,新能源以及消费连锁等领域,正如傅哲宽谈到的农业投资的周期问题,人力资源也需要时间积累。
那么本土创投已经有了经验。而在创业投资领域,一个逻辑是,错过一个大的趋势,是任何一家创投机构都难以弥补的。